警方:失踪原因复杂多样
8人中,除了刘熙的家人没有及时报案外,其余7人的家属均在确定孩子失踪后到晋城镇派出所报了案。
不过,在早报记者采访中,只有一名失踪者家属提供了警方出具的报案回执单;除韩耀家人报案后警方前往现场勘查外,其余失踪者家属称未接到警方现场勘查的通知,很多家庭仅在报案一星期后接到过一次派出所民警询问孩子是否找到的电话。
有家属称,他们将“梯形地带”一年来已失踪多人的信息告知接警民警时,却被告知“这是造谣”。也有家属透露,警方曾表示不希望家属将此事告知媒体。
就此,晋城镇派出所教导员李红明称:“对于上述警情,派出所都展开了调查,有些不止一次地进行走访和回访,但都没有发现更好的线索与信息。”晋城镇派出所所长赵会云表示,警方都是按照程序办案的。
5月3日,昆明市公安局新闻办主任姚志宏告诉早报记者:“昆明市公安局高度重视晋城青少年失踪一事,市局第一时间与晋宁县公安局进行了对接;此外,昆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负责失踪案件的警员也已于3日上午赶赴晋宁县与当地的公安人员一起展开工作。”
昆明市公安局一负责人曾告诉早报记者:“失踪人员并非都在同一区域失踪的;有几个原来报案称是离家出走,现在又改口称失踪的。”
逃生青年:街上被掳走
就在即将截稿时,昆明市民郝云华致电早报记者称,她的哥哥郝云坤于4月3日在晋城镇附近的大道上失踪。她在寻找中获知,4月7日另一名青年雷玉生在大街上被人拖进了一面包车,后被扔进了黑砖窑强迫劳动,雷玉生于4月25日逃离黑砖窑重获自由。
24岁的雷玉生,今年2月从老家广西博白县一个偏远村庄来到老乡赖祥南在金马铺开设的酒曲厂打工。
雷玉生说,4月7日下午6时30分,他离开工厂去镇上理发,途经街上的一辆黄色面包车时,他感到身后的衣领被人提起,双脚离地进了车厢,“车上只有两个人,都是1.8米以上的个头,开车的胖一些,戴着墨镜,年龄稍大,将我提上车的男子比较瘦,二三十岁的样子。”雷玉生注意到驾驶员座位下面放着一把50厘米左右长的刀。4月8日凌晨1时左右,他们驶进了一个大院,铁门两边有穿制服的人把守。随后他被带进一个房间,“里面6张床,有的是高低铺,每张床上睡2人,但没有住满。”
第二天,雷玉生发现这样的宿舍一共有4间。以后每天凌晨2时开始出工,中午12时下工,雷玉生负责往车上装运土块去窑内烧制,“一共有31个人,其中年龄大的看起来有60岁,年轻人最多,20来岁的样子。”
4月25日中午,雷玉生趁着工头和门口的保安休息溜出了大院。200米外有一间小卖部,在那里,雷玉生拨通了酒曲厂的电话。
昨日下午,韩耀的家人将雷玉生被掳进黑砖窑的这一线索反映给了专案组,并称专案组已做了记录,并表示将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