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情人节”,安徽省濉溪县郝庄,一场婚宴上的炸鲤鱼。本报记者丁先明摄
当老实巴交的父母在除夕下午,怯生生地走进这平日里只得仰视的大酒店,来与自己的孩子吃年夜饭时,这情形颇有些异样:孩子回来了,但没有回家,不是与父母在家中相见吃上亲手做的年夜饭,而是在这陌生的酒店里彼此客客气气地敬酒,吃着看不见的厨师做的年夜饭。那些常年在外的子女的行为举止让父母感到无所适从,他们属于一个异质的世界,而自己对这个世界又无从把握。这顿饭,个中滋味,想来各不相同吧。
一位朋友曾描述过这样的情形,宾馆里年夜饭期间,父亲看不惯儿子使唤服务员,向人家赔不是,父子就起了冲突。母亲流着泪劝和,说自己为这顿饭准备快两个月了,请孩子明天一定回家去吃,不然没法向邻里交代,说就一顿饭工夫,家里破,过不惯,吃了饭,就可以走。
而对于这些漂泊的年轻人来说,家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类型的临时住所呢?这顿年饭在哪儿吃,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本报记者 晋永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