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景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
虞姬是你，你是虞姬。戏里面说程蝶衣雌雄同体，人戏不分。你说命运神奇吗，这是你和虞姬还有陈蝶衣的邂逅，隐隐约约带出来了你之后的人生。这样说未免过头了些，可依然觉得你成就了这些角色的同时这些角色也成就了你。曾听程派青衣名家张曼琳毫不掩饰的夸赞你“跑原场，练水袖，打扇子，兰花指，张国荣从来没有接触过京剧，但他悟性超乎想象，是个奇才。”
你何止是个奇才，跟你合作过的人都没有办法不觉得你完美，这样的词语在你身上用烂了也不足为奇，你本来就值得这么多这么好的褒扬。每个工作人员都夸你对艺术的态度，对工作的态度，亲和的态度，你好到没有人来把你造神，因为你已经好到无暇，不需要被造了。你不同于现在的任何一个他们，世界只有一个张国荣，可是有太多的路人甲乙丙，就好像葛优说的那样，张国荣演的虞姬是无人能替代的。段小楼或许可以有很多，菊仙可以有很多，唯独程蝶衣，只有一个张国荣来对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