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欢|网球
最喜欢费德勒和瓦林卡的暴力单反,每次反手压制后的强行变线都让我热血沸腾,燃!
费德勒打球具有美学价值,他把网球这项运动升华了,不功利、不俗气、不投机,绝不会为了赢球降低标准。
纳达尔正手强,就打正手,瓦林卡反手强,就反手对反手,真的猛士,绝不妥协,正面刚。
即使是温网决赛,也是球球压着线打,贴着网放小球,果断网前截击,从来不为求稳而拖泥带水。
▲艾里克·拉斐留斯:《网球(三联画,右翼)》,1930年
每个行当,都有人把自己的工作升华为艺术,费德勒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衣品也不错,人又帅,活该招人喜欢。
网球是一项很过瘾的运动,跑动多、消耗大、发力充分,特别是夏天,一盘下来真是挥汗如雨。
▲利奥波德·弗朗兹·科瓦尔斯基:《打网球》,约十九世纪末
早上来一盘,浑身通透,一整天都红光满面。运动增加了身体的氧气,身体乏力有时候并不是睡眠不足,而是缺乏运动。
一盘网球,运动量正好,如果打到抢七,就是正正好。
我说的是双打,职业运动员单打打满五盘,那是什么体力?恐怖不?
▲西奥·范里斯尔伯格:《在图恩的网球比赛》,1889年
2012年澳网男单决赛打了近6个小时,荡气回肠,叹为观止。
费德勒是不会搞这种事情的。
我也不会搞这种事情,单打估计半个小时就稀碎了。如果有那个体力,人生都可以重来。
作为爱好,双打是比较有趣的。回合多,变化多,有配合。
网前的人要稳准狠,看准机会,一拍搞定。就怕碰上那不稳不准不狠还乱蹦乱跳的,很无效、很积极,底线的队友就比较郁闷,不想打球,想打人。
▲张为邦:《冰嬉图》局部,清,故宫博物院
得分的快感有这么几种:
反向。对手重心移动时把球打到另一侧,近在咫尺,无可奈何。
截击。底线压制后网前截击,直接判死刑。
高压。放过前场的高球是不能容忍的,必须重炮高压。
穿越。瞄准空当,直接穿越对手。
发球。连续发球得分对手会崩溃的。
小球。网前放小球是神来之笔,常规中制造意外,对手只能被动上网,悲催的是跑到了、救成了,你再把球打到后场。
边线。压着线打,左边右边来回打,打得对手疲于奔命,最后叉着腰放弃。
最强烈的快感是,对手使尽以上招数居然没把你打死,被你反转了!
▲金廷标:《冰戏图》,清,故宫博物院
这种神仙球是回味无穷的,会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不断冒泡,带给你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坐公交车都会坐过站。
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呢?
高铁东站附近的绿化带里,有两块网球场,周围都是树,榆树、杨树、银杏树、楸树,枝叶繁茂,鹊鸟成群。
蓝蓝的天空上,有白云朵朵,有飞机飞过,来来往往,看上去很美。
▲康定斯基:《带有弓箭手的风景》,1990年,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作此文想到了这些画
或者是看了这些画作了此文:
雅克•路易•大卫:《网球场的誓言》,1789年
西奥·范里斯尔伯格:《在图恩的网球比赛》,1889年,佳士得拍卖会
艾里克·拉斐留斯:《网球(三联画,右翼)》,1930年,魔幻现实主义
维利·鲍迈斯特:《网球》,1933年,抽象派
利奥波德·弗朗兹·科瓦尔斯基:《打网球》,约十九世纪末
张为邦、姚文瀚:《冰嬉图》,清,故宫博物院
金廷标:《冰戏图》,清,故宫博物院
路易斯.利奥波德.布瓦伊:《桌球》,1807年,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
小大卫•特尼尔斯:《箭术比赛》,1645年,西班牙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
克里斯托弗•艾克斯伯格:《兰格布洛桥,哥本哈根,在月光下与跑步的人们》,1836年,Statens Museum for Kunst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韦雷什查金:《奥林匹克运动会》,1860年,国立基辅艺术博物馆
居斯塔夫·卡耶博特:《赛艇》,1878年,雷恩美术馆
西斯莱:《莫雷塞的赛艇日》,1879年
托马斯•艾金斯:《单艇上的马克斯•施密特》,1871年,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让·乔治斯·贝劳德:《击剑运动员》,私人收藏
多梅尼奇诺:《射箭比赛》,1616年,罗马博尔盖塞博物馆
康定斯基:《带有弓箭手的风景》,1990年,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亨利·雷本:《弓箭手》,1789年
马克思·利伯曼:《海边的网球比赛》,1901年,私人收藏
#可能比较搭的音乐
夏布里埃:《西班牙狂想曲》
莫扎特:《小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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